直到有一天,父亲萧齐海包养女大学生的新闻被曝光。
母亲眼里揉不得沙子,她没有歇斯底里的争吵,也没有声泪俱下的质问,只是默默地抽完了一支烟,给他弹奏了最后一钢琴曲。
然后,轻轻地吻了吻他的额头,说了句对不起,如果想她,可以去国外找她。
然后,就决绝地离开了。
即使后来父亲追到国外,跪了一个月,膝盖都差点废掉,半条命都快没了,也没能让母亲回心转意。
母亲走后,父亲消沉了好几年,每天酗酒度日,一会儿对着空气咒骂母亲的狠心,一会儿又抱着那架钢琴,哭着道歉,说自己错了。
父亲将他牢牢地留在身边,不许他出国去找母亲,他以为这样就能逼母亲回头。
可母亲就像人间蒸了一样,再也没有回来过一次,他只能偶尔在新闻报道上看到关于她的只言片语。
几年后,父亲又变回了从前那个风流纨绔的模样,身边的情人每个月都在换。
而他,则成为了那段破碎感情里,最无辜的牺牲品。
……
指尖燃尽的烟灰,失去了支撑,颓然滑落。
灼热的温度瞬间烫醒了他。
萧行野猛地缩回手,指尖传来一阵刺痛。
他低头,看着指腹上那一点被烫红的印记,思绪也如同被这热度拉扯,从飘忽的回忆中猛然抽离。
烦躁地抬起头,目光扫过四楼钢琴室的门牌。
刚才那断断续续的琴声,像羽毛一样,轻轻搔动着他心底深处某一根弦。
他明明是带着怒气来的,想质问沈舒蕴又在搞什么鬼,可现在,脚步却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,不受控制地朝琴房挪去。
走到门口,他停了下来,指尖摩挲着冰凉的门把手,心头涌起一丝犹豫。
推开门,会看到什么?沈舒蕴会在里面吗?还是又一个空无一人的陷阱,等着他跳进去?
最终,他深吸一口气,指尖用力,轻轻推开了木门。
琴房里很安静,阳光透过半开的窗户洒进来,给黑色的钢琴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。
白色的窗帘被风吹得轻轻飘动,像是在无声地叹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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琴凳是拉开的,空荡荡的,没有人。
萧行野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,心里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。
他还以为是沈舒蕴弹的呢。
沈舒蕴果然又在耍他!
把他叫过来,自己却不见人影。
他心头的火气蹭地一下冒了上来,转身就要离开。
“砰!”
还没等他迈开步子,一股大力突然从背后袭来,他整个人猝不及防地被拽了进去,后背狠狠撞上冰冷的墙壁,出沉闷的声响。
木门在他身后重重合上,出巨大的撞击声,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。
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萧行野脑袋一阵晕,身体的疼痛感也迟钝地传了过来。
萧行野眼前一暗,沈舒蕴的身影突然笼罩住他。
她的手撑在他身侧的墙壁上,整个人几乎贴了上来。
阳光从她身后照进来,在她周身镀上一层光晕,丝间透着淡淡的金色,有几缕不听话地垂落下来,在她脸颊投下细碎的阴影。
??“想往哪走?”她微微歪着头,嘴角挂着玩味的笑。
??萧行野下意识屏住呼吸。
沈舒蕴今天穿着米色一字肩毛衣,露出精致的锁骨。
她今天的妆容很淡,眼睛在阳光下呈现出琥珀色,眼尾微微上挑,带着几分慵懒的妩媚。
??这个姿势太暧昧了。
萧行野能闻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,混合着阳光的味道,让他感觉自己的心跳有点不受控制,但他绝不能在气势上输给她。
“想……想干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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