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有人打我电话,有人敲门?
我揉了揉眼睛,一些模糊的片段断断续续地从脑海里闪过。
好像没有人敲门,是我去开门的时候,有人闯进来了。
那个人……好像还是季怀商。
咝!
我按着太阳穴,脑海里的画面逐渐清晰。
是季怀商。
那个成天冷着一张脸的男人不是季怀商又是谁?
我现在光溜溜的,所以,昨晚我跟季怀商发生了什么?到底做了没啊?
如果真的做了,那我这第三个孩子岂不是又有希望了。
我拉起被子,瞅了瞅自已的身上。
越瞅,心里越是失望。
我浑身上下根本就没有一点痕迹,那个地方也没有半点难受。
所以,昨晚我跟季怀商应该是什么也没发生。
我靠在床头上,无声地叹了口气。
昨晚那么好的机会,我怎么就没把握住呢?
还有那季怀商。
他以前不是老想着那种事么?看见我就想睡我么?
怎么昨晚他又正人君子起来了?
好生无语。
该正人君子的时候,他就跟个流氓似的,在哪都能萌生晴欲。
不该正人君子的时候,他又正经得跟什么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