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连忙拉住他的手,可怜兮兮地看着他:“你又要去哪?赶紧生孩子啊。”
季怀商回头盯着我看了几秒,说:“等你酒醒了,再来找我生吧。”
说罢,他挣开我的手,快步走了出去,还连忙给我把灯也关了。
房门关上的那一刻,房间里也跟着变黑了。
我躺在床上,眨巴了两下眼睛,心里想的是:季怀商不愿意跟我生第三个孩子,这可怎么办呀?
季怀商离开后,我的脑袋彻底乱成了一团浆糊。
没几秒,我就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再次醒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,房间里一片亮堂。
合拢的窗帘都挡不住外面的艳阳。
一阵阵疼痛从额头传来。
我下意识地去摸,却不想触碰到伤口,一时间更疼了。
不光是额头,我浑身也跟散了架似的,像是跟谁打了一架。
我敲着迷糊的脑袋坐起身,被子滑下来,我这才发现自已竟伊不着寸缕。
心中一慌,我赶紧拉起被子护在身前,着急地看向门口。
怎么回事?
昨晚发生了什么?
我衣服呢?谁脱的,是谁进来过?
头一阵阵痛,像是电钻在钻脑袋一样。
我将脸埋在被子里,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。
昨晚丹丹回来,心情很不好,我心情也烦闷,于是我俩下去买酒喝。
伊后我跟她好像都喝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