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上午,柳蕙又上街买了些肉类和和蔬菜送娄小凤。然后去找肖秉义。
“肖秉义,你考虑杂货店如何深入进去?我听你的。”她问。
肖秉义换了便装,在等她了。听到问话,看她也换了便装,点头道:
“我俩再默契一次,直接去杂货店。我计划,凭我俩特殊身份,先接上头,再摸情况。”
阿香正懒慵的注视门外,见一对男女进店,起身应酬。忽然一愣,转身欲走。
“阿香,见到组织的人就回避,什么意思?”肖秉义笑道。
阿香又是一愣,停下。转身紧张的盯着他二人。
“对不起,我不认识你们。”她慌道。
里间出来男人,见他二人也慌了。随即镇定下来说:
“阿香,顾客进店,态度要好一点哦。”
肖秉义二人也不答话,直接进里间,丢下一句:
“进来说话。”
阿香和老孔进了里间,看对面二人已坐下,他俩像犯错的小学生,站那儿战战兢兢。
肖秉义盯二人一会,才开口:
“怎么?来了客人,茶都没一杯?”
阿香这才松弛下来,对老孔吩咐道:
“你去外面照应生意,我来接待。”
她泡好茶,递给二人,这才问:
“请问,找我有什么事?”
柳蕙故意冷着脸说:
“你应该知道我们为啥找你。”
阿香装楞充傻,笑着摇头道:
“你们不说,我咋知道你们要干什么呢?如涉及生意,我请经理过来谈。”
肖秉义悠然喝着茶,说一句:
“都是天上飞的,何必呢。”
他指指凌乱的床单,又说:
“你兄妹同睡一床,乱伦。群众已有反应。你不要忘了,老孔是名人哦。”
阿香忙争辩道:
“我俩是夫妻,谁嚼舌头?”
肖秉义哼一声,责问道:
“哼哼,老孔那天不是说,你是他妹妹吗?还说你是神经病哦。拿不出结婚证,跟我走一趟公安局。”
老孔一直在门边偷听,他听到这儿,耐不住了。进门扑通一跪,嚎道:
“肖警官,对不起。那天她犯病了。一切都是我不对,请你原谅我们吧。”
柳蕙在一旁看出了问题,已开始怀疑他们不是夫妻。跟着说一句,想证实自己的判断。
“没听到吗?将结婚证拿出来,否则就是非法同居。后果你们清楚。”
肖秉义慢悠悠的说:
“告诉你吧,我们根本不想找事,是你们撞枪口,找我们事哦。”
老孔声泪俱下道:
“长官啊,我俩都是苦出身,家里要封建包办婚姻,我俩响应政府号召,自由恋爱。正考虑去政府领结婚证哦。怪我没把握住,请你行行好,放过我们吧。”
肖秉义睨他一眼,笑道:
“哎呀,老孔啊,你可是名人哦。你俩的情况,高山打鼓,名声在外。阿香,你见过姓草字头的父亲了吧?”
阿香顿时面如土色,哆嗦着问:
“什么父亲?我没父亲。”
肖秉义冷笑道:
“哼哼,装吧。你石头里蹦出来的差不多?我说过,都是天上飞的,不要绕弯子了。”
他指指柳蕙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