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场休息的时间到了。
久酥看着与刚才不一样的米花子,她对白落雪道:“她的状态不对劲,我感觉要耍阴招,你小心点。”
“兵来将挡水来土掩。”白落雪点头。
她顺着马毛,看向坐席上的父亲,心中泛酸,这仅仅是一场马球,可她却感受到父亲在战场时的孤勇,明知危险还要前进。
父亲会怎么样?
见招拆招,保家卫国,死而后已。
尚公公挥手,栏杆撤走,球场再次宽阔,很明显,第二局打的时间很长,一炷香已经燃尽,竟然还没有分出胜负,只是,优势已经慢慢朝久酥她们便宜了。
突然,米花子骑着马,朝久酥撞去。
尚公公喊道:“不好!马疯了!”
久酥皱眉,难道只是撞马如此卑劣的手段吗?就在米花子靠近时,腕子上的手链红,遭了,下毒!目标是孑然还是她?
这么多的人,她也无法从系统拿出弓弩。
再者,太近了,根本来不及。
嗖!
白落雪骑马冲过一侧,揪住米花子的衣领,一起翻身下马。
孑然利索一跳,躲过那匹摔倒的马。
这样的巨变,令人震惊。
只是没有徐皇的命令,没有人赶紧去,白镇安紧张地站在外围看向捂着脸的女儿,心里不停地祈祷。
久酥翻身下马,朝两人跑去。
她看着白落雪脸上流出的黑血,抬手时,手链亮起。
“你中毒了。”
她拿出解毒丸。
而米花子拍了拍身上的尘土,除了摔得有些疼,没有别的事,她露出胜利的微笑:“真是抱歉呢,她中毒了,还比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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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落雪握住久酥的手,虚弱道:“当然比。”
渡前细骑着马,不紧不慢地赶来,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两人,米花子则道:“这毒,可不能运气,否则可是有生命危险哦。”
久酥深吸一口:“当众行凶,就算你是夷国人,也难逃其罪。”
然而,这事儿,米花子早就想到了。
她伸出长指甲道:“这只是个意外,我的指甲里本就是天生的毒药,我不是故意的,只是不小心划到了她的脸,大不了,等会儿我去给她道个歉。”
久酥扬声:“你当然要给她道歉。”
高院把脉。
他摇头:“这毒应该是夷国的息宁丸,服下能让人短暂昏迷,半天不能提气。”
“我能行…”白落雪想要挣扎起身,却吐出一口血。
久酥忙摁住她,摇头道:“这毒很重,不要乱动。”
白落雪一直强忍着,额头冒出汗水。
“可是你一个人……”
球场有个规定,认定了队友,就不能改变,或者替补,也就是说,她要是不继续,那就只剩下久酥一个人,而他们打的赌约,是嫁过去。
她不能让久酥冒险。
久酥轻笑,轻轻拍着她的侧臂:“睡吧,睡吧…”
像是在哄孩子。
“你…”白落雪气笑了,但她想说什么,却说不出来,昏睡了过去。
白镇安进场,抱起女儿,对久酥道:“赢了他们!”
久酥点头:“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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