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绥州城倒是与我们去过的其他地方有些不同。”
“不同?”云丞挑眉疑惑。
花玖淡淡瞥了他一眼没有再接话,他都能看出来的事情,云丞和萧鹤川自然也觉察出来了。
云丞此刻不过是还在装他纯良无害的样子罢了。
“是有些不同,较比其他地方,绥州难免会显得清静一些。”
时难开口将话接了过去,语气平常为他们解答疑惑。
“绥州城本就是荒僻之地,且又在南临边界处,山上流匪盗寇也不少,早些年战争不断。”
“城内的百姓大多都迁走了,剩下的这些人大多都是矿工。”
萧鹤川闻言眼神微动,抬眸时与花玖交换了一个眼神。
“矿工?本王怎么从未听说过这绥州城内还有矿脉?”
他的声音极具压迫感,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苏难,颇有一番质问的味道。
后者瞳仁微缩,脸上满是惶恐之色,立马开口解释矿脉的来历,像是生怕旁人误会了什么。
“并非本王知情不报,因为这矿是私人所有,且只是寻常的煤矿,产量是高了一些,所以需要的矿工就多了一些。”
时难言辞恳切,倒是没有半分像是在说谎的样子。
只是他这惶恐畏惧是不是装出来的就不得而知了。
“定安王也太过小心了一些,本王只是好奇罢了。”
得到答复后的萧鹤川收回了视线,对时难的解释没有表示出任何的怀疑。
倒不是他信了时难的话,只是这矿是不是私人的他都不在意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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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他说的那般,他只是好奇而已,顺带试探时难。
花玖却是仍觉得有什么细节被他忽略掉了,那些所谓的矿工似乎不简单。
感觉怪怪的。
这时——
马车慢慢的停了下来,将他的思绪打断,他只能暂时收起心思跟着他们一同下了马车。
他们既然来了绥州自然不会再住驿站,未来几日他们都会在眼前的定安王府安顿下来。
只是——
花玖看着眼前的情景多少有些难以想象,这等简陋的府邸会是王府!!
门口高挂着的牌匾显得格外的磕碜,竟还不如寻常的大户人家气派。
就算是时难常年以清廉自居,可这未免还是太夸张了一些。
府内的装饰也极为简朴,很多东西都已经旧了,就连屋门都“嘎吱”作响。
他们一路被时难引到了前厅,期间也没有现除管家以外的下人。
云丞坐在摇晃的座椅上,端起一旁管家递过来的茶水浅浅抿了一口,而后微微皱眉道:
“闻名不如所见,原先只知道时叔叔节俭,今日得见,竟是这般光景。”
花玖端起茶杯闻了一下,鼻腔内立马充斥着廉价的茶叶味。
他的嘴早就被萧鹤川给养刁了,所以不动声色的将茶杯又放回到桌子上。
客随主便,他这样难免有些失礼,但有萧鹤川在前面挡着也没人敢说道。
再者,时难貌似也并不介意。
“殿下言重了,本王倒是十分享受如此平淡且平凡的日子”
时难此刻脸上的笑容倒像是自内心,让花玖对他又有了新的看法。
“时叔叔若是有什么难处只管说便是,侄儿定当转述给父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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