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。
怀。
宋俭有一瞬间不认识宣纸上的字了。
萧、萧什么?
“俭俭,念出来。”
宋俭终于意识到了什么,他怂了下来:“QAQ”
“萧应怀,对……对不起……我、我我我我不知道……”
身后的帝王一言不发,宋俭揪他的袖子:“你快说啊。”
“说什么?”
宋俭心虚道:“说没关系。”
“呵。”
宋俭:“呜~”
燕宁宫外,萧永宁第无数次来拜访。
“德芙公公,我皇嫂还没醒吗?”
宫德福:“醒倒是醒了。”
萧永宁很激动:“那快让我去给皇嫂请安!再不请天都黑了!”
宫德福赶紧拦住:“哎呦公主殿下,不行,皇后娘娘正和陛下待在一起呢,陛下说了,不准任何人打扰。”
萧永宁:“啊??!”
医猫了。
此时的西暖阁断断续续传出些声音来。
“记住了吗?”
“呜呜呜……记……记住了……”
“写。”
“写歪了。”
“重写。”
“陛下……我知道错了……知道……了……”
两个时辰过去,整个西暖阁御案上地上都铺满了宣纸,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帝王的姓名。
有些勉强能看出字形,有些不知是执笔的人受了什么惊吓,横生生撇出去长长一笔,墨汁在宣纸上溶下一片,如盛放的梅花。
萧永宁第二日又来了,固执的问:“皇嫂醒了吗?本公主来给皇嫂请安。”
宫德福摇头。
第三日。
“本公主能给皇嫂请安了吗?”
宫德福摇头。
一直到第四日,萧永宁来请安撞上了她皇兄,她赶紧过去行了个礼,说道:“皇兄,我皇嫂呢?”
萧应怀:“还在休息,莫要打扰他。”
萧永宁:“……”
第五日,宋俭终于见到了初生的太阳。
啊,好亲切,有一种秋裤扎进棉袜里的踏实感。
他沐浴着初秋和煦的日光,果断的离开了燕宁宫,等萧硬槐回来他肯定跑不……哦不对,萧应怀。
可恶,都有条件反射了。
他揉了揉屁股,总感觉一叫错就痛痛的。
回锦华宫安抚了一顿受害屁股情绪,又喊人上了桌菜,他一个人miamiamia的吃着。
没多久萧永宁来了,于是变成两个人miamiamia的吃着。
半刻钟后小五子来通传说萧达也来了,很快桌上变成了三个人miamiamia的吃着。
萧永宁和萧达边吃边巴拉巴拉的拌嘴。
宋俭摸着肚子一脸慈祥:“还是这样的生活好啊。”
给萧应怀当皇后有点太废人了,还不如当暗卫。
啊,他真是个花心的人。
吃完这顿饭后,花心的人决定回娘家——天察司,他兜了一堆东西,刷刷刷便飞了回去。
他推开大门大喊道:“兄弟萌,我回来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