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很久,大?脑才启动,但还是难以组织词句:“就是,这里……”
·
怀了孕的雌虫很容易被搞得湿漉漉的,魏邈给他测了血压,见没?什么大?碍,才放下心。
奥兰德的神色却显然不太对劲。
他神色恹恹,靠在?魏邈怀里,一口一口吃完了蛋糕,眼睛泛着红,仿佛当真将自己当做了被圈养了的金丝雀一般,一步也不肯离开。
越得到,越害怕失去。
魏邈原本想上二?楼看看维恩,第三?次被他拽住胳膊。
寸步难行。
他略有些头疼,问:“又怎么了?”
“什么工作拖了这么久?”奥兰德说?,“给您做的饭都凉了。”
得。
又跳回了第一个话题。
魏邈说?:“排队买蛋糕,花了点儿时间。”
这家店是网红店,温弥也推荐过。
能经过温弥质检的店铺,都是有两把刷子的,所?以他无脑跟风,也去排了个队。
还有件事,他暂时不打算告诉奥兰德。
之前取消的对戒设计稿又开始动工,那位设计师特意致电过来,再三?确定这回是否中途再退订。
定金又加了码。
他和那位设计师沟通了不少有关设计的细节,按照奥兰德的喜好?,换了点缀碎钻的方式。
怀里的雌虫却微微皱眉,显然是信了,说?:“我以后给您做蛋糕。”
没?有他做的好?吃。
魏邈侧眼觑他,心说?这都什么毛病。
“买回来给你吃的。”他叹口气,“工业生产的魅力就在?于?解放双手,议员长先生。”
都亲力亲为,消费就完蛋了。
奥兰德垂下眼,也不知道听没?听进去。
魏邈也不指望他能立地成佛,他对奥兰德的要?求早就一降再降,除了原则性问题,其他的都不是不能谈。
能乖一些,愿意沟通、交流,已?经算是肉眼可?见的进步了。
他掰正奥兰德的脸,问:“怎么看起来不开心的样子?”
脸也是热的,只是脸颊透不出红晕来,如果不能触摸,就看起来一切正常。
奥兰德发现他调节体温之后,雄虫就很喜欢摸他,对方微带凉意的指节安抚地拂过他的皮肤,泛起细微的痒意。
神色包容得仿佛回到从前。
他已?经很久、很久没?有见过这样的神色,但却在?维恩身边旁观过无数次,那种轻松的、没?有负累的,懒倦的神色,已?经许久没?有对他出现过。
他眼眶莫名?一热,恨不得立刻把一切都和盘托出。
他轻声问:“您是因为怀孕,才开始重新接受我的,对不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