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清楚地记得烟火大会那晚,童童被卷入人群时望向自己的失望。
沈寒洲总以为有时间弥补,有机会重头来过。
可是他不知道,有些事情发生了,就再也回不去了。
沈寒洲红着眼睛,想要去抱童童。
童童却躲在裴温言身后,红着眼对沈寒洲说道:
“童童没有爸爸,童童也不需要爸爸。”
“童童只要妈妈和裴叔叔。”
沈寒洲愣在原地,有些不知所措。
许久过后,他看向裴温言,眼中满是恨意地说道:
“都是你!如果你不出现,他们一定会跟我回去的!”
“我才是姜望舒的丈夫!我才是童童的爸爸!”
沈寒洲像是脱了力一般对裴温言喊着。
“为什么。。。。。。为什么要把他们从我身边夺走。。。。。”
眼前的沈寒洲,情绪早已崩溃。
裴温言看了看还在哭泣的童童,他扭头对姜望舒说道:
“外面冷,你先带童童上楼回家,这里有我。”
姜望舒担忧地点了点头,抱着童童离开了。
姜望舒离开后,两个男人再次盯着对方。
沈寒洲走过去握住裴温言的领子,红着眼对他说:
“你知不知道望舒和童童对我来说有多重要!”
裴温言的眼底满是厌恶,他一拳砸到沈寒洲脸上,有些生气地说道:
“重要?所以你就困了她七年吗!”
“你带着白月光羞辱他们的时候,想过他们的重要吗!”
“不是亲生的你都能疼爱,为什么亲生的孩子你却能那么厌恶!”
“你知不知道,到现在童童身上还有淤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