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为什麽事情会变成这样子。
“可你没做错任何事,我的女孩。”周祁锐很轻地吻上了她的额头:“你没必要为他找借口。”
眼泪再也压制不住,姜楼将头埋进周祁锐的怀里,抽抽哒哒地哭得像个孩子。
她其实真的不想哭的,她觉得没必要再为了姜泽先流眼泪,但当周祁锐的话落进耳朵里的时候,所有的防御顷刻间崩塌,眼泪决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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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和小姜楼准备什麽时候办婚礼?戒指准备好了吗?”宁肆突然问起。
最近周祁锐不是在忙公司的事儿,就是陪着姜楼回巴黎参加毕业典礼,现在好不容易逮着回国了的周祁锐,就立马问了这个当事人。
周祁锐:“她最近想去敦煌玩,两个月後吧。”
宁肆相当不满意:“又拖?你知道顾家那位逃婚了吗?”
“知道。”周祁锐得到消息的时候,其实有些惊讶,毕竟能够放弃顾家做出这样的选择,需要很大的勇气:“林家已经撤出对顾家的支持了,这是一场豪赌。”
“分了也好,不会互相折磨。”宁肆叹了口气:“只是可惜了那样一个好孩子。”
周祁锐瞥了她一眼,意味不明:“嗯。”
宁肆最烦他这样:“别嗯嗯啊啊的,婚礼不准拖了!”
“哪敢,婚礼还没设计出来呢。”周祁锐补充:“我不可能给她一个草率的婚礼。”
宁肆点了点头,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:“行吧,你们什麽时候出发?”
“还没买票,刚陪她从巴黎回来,得让她休息会。”
“行——吧。”宁肆瞪了他一眼,颇有几分不满:“你们小两口一天天的,忙的像个总统,找个机会一起出去也不容易,你得带她好好玩儿啊。”
周祁锐:“妈,到底是您结婚我结婚,怎麽看着比我还急?”
“切,我这不是期待吗?”
周祁锐哑然,点头:“行,您放心。”
回到房间,姜楼正在帮他收拾行李,在看到他的箱子里竟然放着自己房间里的粉兔子的时候,忍不住向他投去了异样的眼光。
周祁锐注意到,解释:“我觉得和你挺像的,就揣进去了。”
“哦,”姜楼捏了捏兔子的脸,语气淡淡:“原来你觉得我像个兔子啊…”
紧接着,她又看向他,狡黠地笑:“所以,睹物思人咯?”
周祁锐不否认,上前一把抱起了蹲在坐在地上的人:“地上凉,别坐着。”
“你管我,”姜楼捏着粉兔子的手,冲着周祁锐笑眯眯地说:“原来你也喜欢小兔子呀。”
将她放在床上,周祁锐吻上了她的唇,分开时,和她说:“我一直都喜欢小兔子。”
姜楼被吻地浑身发软,躺在床上缓了缓,懒得搭理他。
行李箱摊开放在地面上,周祁锐瞅了眼,自己弯腰收拾了起来。
姜楼翻了个身,撑着下巴看着他:“周祁锐,你打算什麽时候去玩啊?”
“你定时间,我都行。”周祁锐没擡头。
“那我买票了哦。”姜楼伸手,後腿因为心情很好还在不停地晃着。
周祁锐看了她一眼,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,将衣服放回行李箱,把手机递给了她。
“你生日。”
姜楼将身子躺正,举着手机划拉着。锁屏壁纸是他和姜楼在合影,桌面壁纸是她在巴黎的毕业照。
“你怎麽偷拍我!”
周祁锐耍无赖:“没有,你别瞎说。”
“你好幼稚。”
周祁锐幼稚给她看:“我故意的。”
姜楼被他逗笑,手里的手机显些跌在她的脸上。
她收了性子,打开购票软件买下了两张两天後的票。
“我帮你一起收拾吧!”姜楼从床上爬起来,走向衣柜,“我老公必须帅帅的。”
周祁锐笑了,放下了拿在手里的衣服:“行,那听老婆的安排。”
姜楼在衣柜里挑来挑去,选了些合自己心意的塞进了他的行李箱里,同时不忘吐槽:“这麽多衣服,我怎麽感觉你一年四季都穿得黑不溜秋的。”
“耐脏。”周祁锐躺在她的懒人沙发里,看着她,笑眯眯的回答着她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