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甜却不给,硬说没测。
我也懒得跟她怼,然後一目十行看我和蒋政廷的合盘。结果不看不知道,一看吓一跳。蒋政廷的属性跟我天克,直接把我克得死死的,但即便如此,他却是我的情人星,对我有一种天然的吸引力。
我心说这不前後矛盾?又是克星又是情人星,还有天然的吸引力,这也太离谱了。
我正琢磨着,田甜又给我发了一张合盘。
「这是蒋总和晏总的。」
我无声翻白眼,「你测上瘾了?」
田甜说:「不多找几个人测测怎麽能发现漏洞去修补问题?」
我无奈,又一目十行去看蒋政廷与宴修赫的合盘,结果更离谱了……
明明是宴修赫与蒋政廷,但测出来的属性却是相爱相杀……
我给田甜发信息,「这个内容到底是谁拓展的?用词没问题吗?别上架之後再被人投诉。」
田甜一本正经地跟我回:「没问题,都是根据一些相关书籍改的,只不过那些专业用语太死板乏味,所以才改成了趣味用词。」
但我还是觉得这改的也太离谱了。
恰时宴修赫开完视频会议从书房返回卧室,他一推门进来,就瞧见我皱着眉头坐在床上聊手机。
宴修赫问我,“在看什麽?”
我没瞒着,直接把我和田甜的聊天记录给宴修赫看。
宴修赫看了一眼眉头就皱了。
我好笑瞧他,“是不是得再整改一下?”
宴修赫将聊天记录停在我和他的那张合盘上。
我凑过去,一眼就瞧见了那行命理学的母亲。
我没忍住笑。
宴修赫将手机还我,“再整改一下,不要就这样上架。”
我故意问宴修赫,“算得挺准呀,你不就是像母亲一样又包容又爱护我吗?”
宴修赫被我气笑,“那你这是间接承认你是逆子了?”
我撒娇滚进他怀里。
宴修赫摸到我还湿漉漉的头发,又唬着脸训我,“说了多少次,洗完澡先把头发吹干,不然会着凉。”
我说不会,“都已经夏天了,吹头发太热了。”
宴修赫尝试跟我商量,“那吹半干好不好?头发这麽湿着,身体会有湿气。”
我抿了下唇,“那你帮我吹。”
宴修赫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,起身去拿吹风机了。
田甜又给我发了好几张合盘,我跟她的丶我跟黄经理的丶甚至还有我跟江蕴蕴的……
我一张都没看,直接给田甜发信息让她整改一下。
田甜问我:「不觉得很有趣吗?整改掉这些的话,反而一板一眼没有吸引力了。」
我想了想,觉得也有点道理,毕竟是娱乐大衆的APP,离谱又搞笑才能吸引人。
我放宽了限度,「那就把我和宴修赫那个合盘解释整改一下。」
田甜几秒发语音过来,特无奈地语气,「那你跟晏总商量着写个文案,我给你复制粘贴上去。」
我手指敲字,宴修赫已经拿了吹风机过来帮我吹头发。
他站着我坐着,他的角度刚好能看到我的手机屏幕。
我跟田甜说:「至少把那个什麽母亲逆子的改改,都谁想的这些词儿?」
田甜隔了两分钟给我发了好几张照片,拍的是一些相关书籍的内容。
我打开图片放大了看,倒是真的有那麽几分母亲和逆子的意思。宴修赫是我的正印,我是他的伤官。但我不懂这些,只隐约能感觉出宴修赫对我有帮助,而我对宴修赫有害处。
我一时没了任何动作。
宴修赫察觉,直接将我的手机收走了。
我微垂眼眸,有些赌气,“我是不是克你?”
宴修赫帮我吹着头发,顺手捏了下我的耳垂,“不要信这些。”
我擡头看向他,“但万一我真的克你怎麽办?”
宴修赫闷笑,“那就克,没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