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氧呵呵笑两声,错开对方,继续朝前面走,“人狗殊途,我虽然喜欢小动物,但也有底线。”
秦峙似乎认定了要跟着祁氧,直接并排走在祁氧旁边,笑着搭话:
“我也喜欢小动物,之前璟仪我们还一起养了条狗。”
听到名字,祁氧脚步慢了半拍。
秦峙发现祁氧的反应,唇角笑容加大,惋惜的语气继续说:“只可惜後来被他活活弄死了,真够可怜的。”
祁氧停下来。
“你说,是不是很可怜。”秦峙眼底冒出诡异的狂热,赤裸裸的盯着祁氧。
祁氧面无表情,“是挺可怜的。”
“是吧,当时小狗叫的可惨了。”
祁氧平静的看着秦峙,“我说你。”
挂着笑的脸表情一僵,秦峙眼睛愣神几秒才重新看向祁氧,脸上是骇人的阴冷:
“你说什麽。”
“我说。”祁氧目光从上到下,扫过秦峙,重复道:“你真可怜。”
通过伤害他人得到快感,严重的缺爱者,愚蠢又可怜。
秦峙垂在身侧的手绷紧用力,声音从牙缝中挤出: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“我说——”
“我家小羊说你真可怜。”漫不经心的嗓音插进来,“wretched丶misérable丶несчастный。”
“听懂了吗,需要我再为你翻译一下吗。”沈羽鹤搂着祁氧,横插在两人中间,隔开距离。
祁氧仰脸,有点惊喜,“鹤哥。”
“乖。”沈羽鹤笑着揉了下祁氧的头,转脸又换了副表情看向秦峙,眉毛挑了下,“怎麽样啊,秦峙,说句话啊。”
秦峙嘴角抽动两下,强行勾唇,眯眼笑着回:“羽鹤啊,我们都多久没见了,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。”
“谁敢跟你喝啊,一转脸,把我的酒换成春药怎麽办,我可是直男,会被吓痿的。”
秦峙脸上笑意明显变得牵强,“想起来我还有事,那就下次见再约吧。”
说完,秦峙就跟身後的寸头男生大步离开,光看背影,颇有点破防的气急败坏。
“什麽春药。”祁氧眨眨眼,觉得刚才的信息有点膨大模糊。
“额。。。。。。”沈羽鹤卡壳了下,“这个还是等你过一段时间再知道的好,我怕我现在跟你说,有人会暗杀我。”
祁氧试探:“关于蒲璟仪的?”
“这麽聪明!”
祁氧倒是也不意外,毕竟能暗杀鹤哥的,除了许温就是蒲璟仪,许温看着又不想搞暗杀的,所以答案显而易见。
春药?
难不成。。。。。。
祁氧放弃了自己的大胆猜测,觉得还是等蒲璟仪回来後再问。
宋嘉明从最开始就什麽也听不懂了,一脸懵逼,“什麽,什麽,什麽啊。”
“没事。”沈羽鹤搂着小羊往前走,扭头对宋嘉明说,“小羊我就先借走了,拜拜。”
宋嘉明眨眨眼,站在原地。
一秒,两秒,三秒。
宋嘉明:“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