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的脖子上还有吻痕,嘴唇也红红的丶肿肿的。
任山望有些颤抖地想,难道他昨天兽性大发强制了哥哥?
他悄悄地起床,飞速拿起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间,心有馀悸地坐到椅子上,
怎麽办?哥哥起来不会含恨自杀吧。
他恼怒地扇了自己两巴掌,脸颊两边隐隐约约浮现红印。
任山望看着空荡荡的桌子,总觉得少了些什麽。
是什麽呢?
任山望:“!”是他的信!!!
他把整张桌子来来回回,上上下下地翻找,恨不得将它拆开来,却连纸屑都没见着。完了,完了,不会是哥哥拿走了吧。
任山望现在後悔了,他不想把那封信交给秋归了,既然发生了这种不可挽回之事,那他就决定要对哥哥负责,他可是一个有责任心的好男人。
可现在信被哥哥拿走了,哥哥要是误以为他是一个渣男怎麽办。
他浑浑噩噩地去洗漱,打算过会拎起键盘去赎罪。
任山望才刚拿起键盘,门就被人敲响。他突然涌上一股紧张,高考查成绩时都不及这万分之一。
他一鼓作气,再而衰,三而竭,窝窝囊囊带着键盘去开门。
一开门他就直接砰地跪下来,“哥哥,你罚我吧。”
秋归一早上就被迫接受这个大礼,一时有些缓不过来,“你这是干什麽?还没过年呢。”
任山望双手举着键盘,颤颤悠悠地说:“虽然我不记得昨天发生了什麽,但总之是我不对,我会负责的!”最後一句大声又带着点兴奋。
秋归扬眉,“昨天,你都忘了?”
“是丶是的。”任山望慌忙解释道:“但我不会逃避的,哥哥要相信我。”
秋归佯装叹息:“真是可惜。”
“我还以为你终于要放我走了呢。”
任山望不禁流出细汗,结巴苦涩道:“我我我不是,哥哥……要走?”
秋归不说话,几秒时间他等得很是煎熬,甚至都想好等会哥哥要是离开,他就立马抱住秋归的腿。
胡思乱想着,猝不及防的,秋归单脚跪了下来,轻轻的在他唇上印上一吻。
“什麽味道。”
他像只呆天鹅一样,“薄荷味。”
秋归道:“你确定吗?”
任山望傻傻地回:“是薄荷味啊。”
秋归勾起一抹笑:“你真的确定吗?”
他这回不急着回答,咂摸咂摸着,还真给他琢磨出来一丝不对劲,小心翼翼地期待道:“不确定,所以我还要亲。”
说完就将嘴唇砸了上去,秋归被撞得一个趔趄,直坐到地板上。
才堪堪稳下来,身前的人就迫不及待索取他,整个口腔被搅动得天翻地覆。他积极地回应,不矜持得不像以前。
情到深处时,秋归不禁呢喃道:“小山。”
任山望停下来,但贴着他的嘴唇问:“哥哥怎麽知道我小名。”
秋归叹了一声,“看来,你真是将昨晚的事忘得一干二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