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公公听得出,门外出声的人是辛浓。
魏公公此时还真是佩服他了,这个德妃娘娘,还真是贤良淑德,一点都未毁了他的这称号。
不但伺候皇上伺候的好,还为朝堂中事弹心竭虑,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贤妃。
魏公公心想,今日的事若是传到朝堂之中,怕是不少人要夸奖这夜男妃贤德了。
宇文恒这才霍然睁眼,瞧了眼天色,眉心微皱,瞧了眼被压在身下的魏公公:“你怎麽也不知把朕叫醒”
魏公公在手心中划了几个字出来:“奴才不敢。"
之前,宇文恒在屋子里熟睡,魏公公被他玩弄的爬不起来,夜里口渴想喝上杯水,却因为把人吵醒,被宇文恒连夜赶出了承庆殿。
自那以後,魏公公倘若是睡在宇文恒身边,那必然是一动都不敢动的。
宇文恒此时早已没了功夫再去纠结于此,洗漱之後换了朝服便带着魏公公开了殿门。
房门刚来之时,辛浓瞧见宇文恒身後的魏公公,一时间竟是微愣,随即便道:“陛下同魏公公今日都是好精神啊。”
魏公公笑着微微点了点头,宇文恒眼底下挂着两道微青,同辛浓说了句:“朕先去早朝,晚上再来陪你。”
辛浓脸上笑意不减,眉眼中更是多了几分风情,点头应了:“那臣妾便在宫中等陛下了。”
魏公公同宇文恒刚刚走的不见了踪影,辛浓便变了脸色,阴渗道了一句:“魏君昌,我看你还能得意几日。”
从那日起,魏公公再没机会去瞧范灵溪一眼。
不过魏公公却也明白,上次的事宇文恒虽没和自己计较,却也是生了场不小的闷气。
听萧达讲,那日宇文恒从承庆殿出了门,处处都瞧着不顺眼,叫人砍了承庆殿外的颗老柳,撅了御花园的牡丹,走到哪哪便倒了霉。
魏公公心想,若是他还想让范灵溪好好的活着,这些日子便不要再让宇文恒想起这个名字。
一晃已近两月,魏公公都被宇文恒看的十分之紧。
中间胡太医的药庐送过几次汤药过来,萧达知道胡太医本是不在药庐,魏公公的补药都换了宫中另外一位御医准备,便都一一推拒回去了。
可这汤药却还是天天日日送的,萧达瞧着送药的孩子极小,也不好说魏公公喝的汤药看似平常,可却都是些神医样的人调配的,你这小孩子熬出来的可是不能让人放心。
自魏家倒了以後,魏公公这是第一次在宫中过的这样平静。
除了有些时候宇文恒性癖恼人索求无度,会磨得人起不来床,旁的时候,魏公公还是能得了几分安静的。
只是魏公公有些烦恼,这些日子,他似乎是嗜睡过了头,用午膳之时,魏公公被宇文恒强抱在怀里一口口喂了饭,吃了两口便困了,再吃两口竟是窝在宇文恒怀里睡着了,再睁眼时便已经第二日天亮。
不单单如此,魏公公这些时候脾气也大了不少,有次宇文恒在床上弄疼了他,魏公公心头起火,下意识便在宇文恒的肩膀上狠咬了一口,登时便见了血。
事後魏公公吓得战战兢兢,好在宇文恒也没追究。这日,午膳过後。
宇文恒把人抱到床上,剥了衣裳准备好好亲热,魏公公平躺着便有些困了,却忽而听的宇文恒说了一句:“君昌,你说你是不是胖了”
魏公公低了头,瞧见自己略微有了些小肚子,眨了眨眼,随後又点了点头。
似乎他还真是胖了。
宇文恒的手在魏公公的肚子上摸了两下,笑道:"你说你这肉长得一点也不匀称,别处都还是皮包骨,只长在这里了。”
魏公公听的发困,又瞧了宇文恒两眼,便脑袋空白,睡过去了。
可怜宇文恒本是还想稍微亲热,把人都脱得光了,那人转眼便睡得香甜极了。
宇文恒憋的身子下都要炸了,下意识便想把魏公公推醒,好好来上一发。
宇文恒气的头皮发炸,手都伸向了魏公公,又瞧着在床上缩了缩身子,睡得安稳的人,手自己便转了弯,拿了旁边的被褥给人盖在身上了。
坐拥三宫六院七十二美人的皇上,一身邪火没地方去,咬牙在池中净了身,去阁中批阅折子去了。htTρbοǒkΒαō。NΕΤ
等魏公公午睡终于醒了,在屋中看了两眼,却是没有人的。
魏公公打了个哈欠,推了承庆殿的门出去,竟也没看见萧达那张冷脸。
魏公公可算是舒了口气,这段时间他被看的极紧,一点自由都是没有,如今可算是有了些功夫。
魏公公觉得有些不太对劲,他的身子似乎是倦怠的有些过分,他以前从未嗜睡成这般模样,而且……
魏公公低头瞧了眼自己的肚子,心中满都是疑虑,他真的只是胖了麽?画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,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。
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,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。
也许他会收吧。
另外,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,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。
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。
“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,我好饿,手脚都冻的僵住了。”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