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臣该死,不知陛下驾到。”
宇文恒看都没看胡太医一眼,伸手便要去捞缩在床角的魏公公。
魏公公被他握住了腰肢,生生搂了出来。
“啊啊。……。嗯。…。呜。……”
魏公公张了唇,想说句话,出了口的却是些模糊不清的碎字。
宇文恒知道却看也不看便知道他想说什麽:“好了,朕知道你不是有意,德妃也并未生气,用过午膳便回去给母後请安了。”
魏公公闭了嘴。
辛浓没生气,不要回去为难范灵溪便好。
宇文恒道:“只不过你这一闹实在是不成样子,罚还是得罚的。"
魏公公听了这话,骇的说不出话来,缩在宇文恒怀中,轻微发抖。
宇文恒的罚,太可怕。
魏公公正是心惊胆战,却被人抱起,宇文恒边朝着屋外走边道:“想你也没什麽东西,朕便收了你那方破屋,不过朕又念你无处可去,便勉强让你暂居朕的承庆殿好了。”
魏公公听了这话,心中微震。
转而却又觉得似乎没什麽比这惩罚还要残忍的了。
宇文恒又对胡太医落下一句:“起来吧。你若是怕死便赶忙去配些养胃滋补的药出来,让人熬好了送到朕的寝殿中去。"
魏公公被宇文恒抱着出了门,刚现身在日头之下,魏公公便挣扎着要下来,奈何宇文恒胸膛如同铜墙铁壁,竟是怎麽也挣脱不开。
魏公公心中大骇,外面这样多的太监宫女,若是被人瞧见,像个什麽样子!
宇文恒倒是坦荡,低头对着魏公公道:“你若是脸皮薄,那便缩进朕的怀中,将脸贴在朕的胸口,那别人就瞧不着你的脸了。”
话虽是这样说,但这分明就是自欺欺入。
好在宇文恒终是走了那条僻静无人的偏路,并没让魏公公成为衆矢之的。
魏公公被放在承庆殿内的床上,高床暖枕,却叫人更是不安。
宇文恒似乎是瞧出魏公公的犹疑,道:“朕既然说过原因了。”
“联如今是真正的皇上,终是想如何便如何,再无人束约。”
魏公公微愣,却又听的宇文恒道了一句:“你只要乖乖听话,朕自然不会对亏待于你的。”
……
魏公公被宇文恒带走之後,胡太医孤身一人,在药庐之中出了一身冷汗。
坏了,坏了,这可是又出了大事。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,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。
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,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。
也许他会收吧。
另外,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,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。
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。
“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,我好饿,手脚都冻的僵住了。”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。
“小安子,小安子,坚持住,坚持住,你不能呆着,起来跑,只有这样才能活。”
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,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,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,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。
“慢着!”
秦虎目光犹如寒星,突然低声喊出来,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,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,引起了他的警觉。
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,他觉得那是敌人。
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