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欢到留着这麽一张照片,喜欢到即使一个人也要生下孩子,在他看来,明明没有孩子会好过很多,可姜理却仍然选择生下。
“这几天发情,不会是靠着这张照片过的吧。”他的声音太轻了,轻到像是片羽毛刮过姜理的心脏。
像是秘密被戳破一般,姜理脸颊上的红一下子退了个干净,他连反驳也做不到,指尖都在不轻易地发抖。
他也不想的,可是有什麽办法,这次的发情期格外难熬,买不起昂贵的抑制剂,廉价的抑制剂药效又很一般,他能怎麽办呢?
原本应该收起来的照片还是被他一次次抱进怀里,发情的时候一声声喊着Alpha的名字。
“我丶没。。。。。。”干巴巴的解释连他自己都不信,更何况钟宴庭。
“是不是?”钟宴庭还在刨根问底。
姜理干脆破罐破摔了,反正是发情期,渴望Alpha也是很正常,没什麽的。
“是,不可以吗?”姜理很小声地说:“又丶不犯法。”
发情期偷偷的也不行吗?
他看不到钟宴庭的表情,只敢盯着Alpha的鞋尖看,白色的运动鞋鞋带一如既往的乱七八糟。
钟宴庭好像笑了,他听不出这个笑意味着什麽,气味越来越近,Alpha也离他越来越近。
信息素带着炙热的温度贴到他的脸上。
“钟宴庭。”他慌乱地喊着Alpha的名字,然後下一秒脖子就被手掌掐住,原本就宽松的衣领被扒下,向这里唯一的Alpha露出了柔软的腺体。
“啊……”
尖锐的犬齿几乎快要咬断他的脖子,信息素的注入让他感到太过陌生,Beta的时候没法被标记,分化成Omega更是没人标记过他,以至于难以承受钟宴庭此刻浓郁狂暴的信息素而晕了过去。
钟宴庭走出卧室,姜莱正朝着姜理的卧室张望。
“叔叔,妈妈呢?”
“他睡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
钟宴庭没什麽跟孩子交流的经验,除了家里那个程青竹,程青竹又是个话多的,根本不用他想着该说什麽。
他垂眼看着姜莱,现在看小孩似乎满脸都写了“你儿子”三个字,胸口闷死了,也烦透了。
“叔叔你怎麽了?”
钟宴庭冷言冷语地说:“没什麽。”
姜莱就不敢再说话了。
钟宴庭前脚就准备离开,後脚就听着姜莱细声细气地跟他说再见,嗓音乖巧软糯,黏腻腻的。
心脏像被捏住了,陡然间就想起了他离开县城的那天,姜理的不舍溢满了眼睛,哭着跟着他说:“钟宴庭,再见哦。”
钟宴庭站在门口,门被打开。
“一会儿有人送东西过来,你记得吃。”
姜莱呆呆的,“给我的吗?”
“嗯。”
“谢谢。”
钟宴庭待不下去了,门被他关的作响,姜莱楞在门後,直到有人敲门,他去开,是份包装精致的外卖。
他吃了一半,还有一半留给了姜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