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谦实直呼冤枉,当真冤枉死我了!
这倒霉县令谁爱当谁当吧!
“兄长,弟弟本以为兄长来到这小小的清原县当县令怎么都能安分一些,谁能想到兄长以来就闯出这么大的祸害,若此番来青州的刺史不是小弟,兄长又当如何自处?”
沈儒一口一个兄长,可是这话却说地无比难听,沈谦实冷汗直冒,“愚兄,愚兄。。。。。。也没想到啊,一个县丞他和山贼有勾结,还和河西贼有勾结,谁人能想到?”
沈儒站起身,“哼”了一声,一甩官袍,威严十足,“兄长想不到,干脆就不要想,这县令,依弟弟看来,不当也罢!”
“究竟是你没看出来,还是咱们这位陈都头在说谎!”
陈铭眼皮一跳,指桑骂槐,这是在点我啊,这位沈刺史当真不好糊弄。
为什么将张玉定性为河西贼的始作俑者,其中很大一部分是由陈铭推波助澜,再加上青州那帮当官的也不当个人,只想着找人背锅,息事宁人。
而已经死透了的张县丞毫无意外地就成了背锅的对象,毕竟人死了,而且死无对证,堪称完美的背锅侠。
当然,这样的理由糊弄糊弄捞钱的皇亲国戚,骗骗憨直的沈县令也就算了。
明眼人一看就有问题,沈儒也是一针见血。
陈铭眼角的余光落在沈儒身上,却发现这位刺史也同样在打量着自己,“刺史大人,卑职有一问,可否,请刺史大人回答?”
“陈都头,但说无妨,你救了家姐便是我沈家的恩人。”沈儒客气地笑了笑。
说白了,还是看在沈韵的面子上。
陈铭深吸一口气,“沈刺史前来,卑职想知道,沈刺史此番前来究竟是为了什么?”
“代天子巡视一方。。。。。。”沈儒回答地滴水不漏,“有何问题?”
陈铭冷笑一声,“那卑职无话可说,刚刚便是将河西村的事情全都告诉刺史大人了,若是无事,卑职这就退下!”
说罢,也不等刺史开口,陈铭转身便要朝着门外走去,丝毫不拖泥带水。
这下轮到这位沈刺史意外了,“留步!”
“刺史大人,还有事?”陈铭揣着明白装糊涂。
“都头明明有话没说完,为何不继续说下去?”沈儒站起身,神情微微有些不悦。
他怎么说都是一方刺史,小小都头未免也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。
这个小都头倒是有些目中无人了。
“没了,说完了,对代天子巡视一方的刺史,卑职就是这番话,哪怕陛下当面,也是如此说。。。。。。”陈铭迈步就要出门。
“站住!”沈儒脸色骤变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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