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司琛反手将门关上,俯身将时婳压在沙上。
时婳这时才有些紧张起来,声音有些虚:“傅司琛,你认真的?”
刚才不过是故意撩拨,却没想到,傅司琛竟直接趁势而上,想要在这儿直接弄她。
傅司琛的手撑在时婳脸颊的一侧,眼睫如羽毛似的,唇边蔓延一抹轻笑:“放心叫,这里隔音很好。”
“不要……”
傅司琛用空着的那只手握住时婳纤柔的小手,引着她一路向下:“你问问它,看看还来不来得及?”
掌心触手可及的灼热感,让时婳瞬间面红耳赤。
下一秒,她感觉身下一凉,傅司琛便已倾身覆了上来,吻住了她的唇,将所有的拒绝吞噬得淋漓尽致……
两个小时后。
时婳终于等到傅司琛偃旗息鼓,累得连根脚指头都抬不起来,瘫软在沙上一动也不想动。
傅司琛起身,帮她清理身上的痕迹。
时婳看着他,忍不住想,明明刚刚动的人是他,她不过只是喊了几嗓子而已,怎么偏偏到了最后,却是她变得一点儿力气都没有,跟个咸鱼似的瘫在这里?
这究竟是什么原理?
时婳忍不住叹了一口气,翻了个身嘟囔道:“你就不能轻点,刚刚都快疼死我了。”
本是向傅司琛宣泄不满,偏偏嗓音娇糯,让这声儿听着跟撒娇似的。
傅司琛抬手抚了抚时婳的脸颊,双手捧住她的脸,吻上她温热的唇。
嘴角,还泛着一丝低哑惑人的笑:“好,我下次一定注意。”
被迫接吻的时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怎么还有下次?
请问一下,她同意了吗?
等到力气稍微回笼的时候,时婳一手撑着头,跟眼前
的男人打着商量。
“傅司琛,我们已经分手了,你难道不觉得、我们应该保持点距离?比如,以后你不能动不动说上就上我。”
傅司琛拍了拍她光洁的臀:“刚刚你没爽到?”
一句话,瞬间让时婳的满腔抱怨又憋了回去。
做人不能说谎。
好吧,确实有点被爽到。
只是,傅司琛这么三番五次地来招惹她,总让时婳觉得之前说的分手变得一点儿意义都没。
傅司琛裤子上的皮带系了半截,西装裤包裹的长腿笔直修长。
他转过身来,眉心微蹙:“刚刚真弄疼你了?要不要给你揉揉?”
时婳警惕地往后躲了躲:“你想揉哪儿?”
只是,这里统共就这么一张沙,她就算想躲,也没什么地方可藏。
傅司琛很快将她再次堵在沙上,微掀的薄唇每说一个字,都像是落在她的心尖上:“当然是……哪儿疼,揉哪儿。”
说话时,他尚未系完的半截皮带直勾勾地抵在她的腰间。
白色衬衫的领口半敞,散着两颗纽扣,往上是那张清冷如斯的脸,额前碎散落着几滴辛劳耕作后的汗珠,看上去斯文又禁欲。
时婳瞬间变得清醒无比,立刻窜起身给自己套上衣服。
“不用了,我皮糙肉厚忍得住。”
傅司琛的嘴角凝着一丝笑意:“宝贝,千万别勉强自己。”
时婳汗如雨下,连忙摆手拒绝:“不勉强,一点都不勉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