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渐地,一抹咧嘴的笑容在他脸上浮现,在和这雄伟景致对话,心中暗藏着一丝自豪与期许。
就在这时,沉浸在各自思绪里的两人不知何时已近得只有咫尺之遥。露娜那低垂的身影毫无防备,正朝前迈进时,笔直的身躯突然迎面撞上了凉介的肩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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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沉醉于对山峰眺望的他,哪里料到这一撞会将他猛然推向前方那堆松软的雪堆。
凉介被撞得一个踉跄,瞬间跌倒在洁白的雪地上,雪花四溅,他身上的装束顿时染上一层轻盈的冰晶。
片刻的慌乱过后,他无奈地从雪堆中爬起,嘴角依旧挂着一丝不服输的笑意,半是打趣地说道:
“你就不能低头走路吗?总给我制造点‘惊喜’。”
露娜这才猛然回过神来,抬起头望向满脸雪白的凉介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——既有歉意,也带着几分无奈与调侃。她低声道:“真是抱歉……不过,你那眼神,似乎一直盯着那座山,忘了脚下的路了。”
他们绕过重重险峻的山峦,他们终于来到了一片乎想象的冰封圣域。
眼前映入的是一座由亘古冰脉编织而成的巨大巢穴,如同冰霜诸神曾经的宫殿,巍然屹立在天地之间。
无数冰脉纵横交错,犹如大地上冰冷的血脉,在苍穹下闪烁着幽蓝而神秘的光辉,每一丝冰晶都记载着亿万年风霜洗礼的传说。
在巢穴的正中,一条深邃而宽广的冰川峡谷傲然矗立,宛如大地心脏的咽喉,直通地下那无尽的黑暗。
峡谷两侧,冰壁巍峨,裂纹纵横,每一道冰纹都似乎在低声诉说着尘封的史诗。冰川中缓缓流淌的冰河,岁月在沉默中跳动的着。
当冷风拂过那无数交织的冰脉时,空气缓缓流转,在古老冰宫的隙缝中低吟。
那声音如同竖笛清幽的歌声,空灵而悠远,穿透沉寂的冰壁,回荡在这史诗般的冰域之中。
露娜的靴底突然传来异样的触感。她低头拨开积雪,冰层下赫然浮出一截青灰——那是渊域冰梭鲛的鳞甲吗?为什么比方才斩落的巨兽鳞片更厚实,表面还凝结着黢黑色的结晶。
"这纹路"凉介用指尖摩挲鳞片边缘的螺旋纹,"真奇妙。"
话音未落,竖笛般的风声突然扭曲成尖锐的颤音。峡谷深处传来冰层挤压的闷响,感觉像有庞然大物正在苏醒。
露娜的剑柄突然震颤起来,裂空剑刃上的武神刻印泛起暗红血光。
"别碰冰壁!"露娜猛地拽住正要伸手探查冰脉的凉介。
她剑尖挑起一片飘落的雪花,雪花在触及冰壁的瞬间竟被吸入其中,化作一缕幽蓝的烟雾。
凉介的后颈渗出冷汗,他这才现四周冰脉里浮动着无数细小的漩涡。
每个漩涡中心都嵌着半透明的卵状物,隐约可见蜷缩的幼鲛轮廓。
最深处那颗卵足有房屋大小,表面布满血管般的冰晶脉络,正随着他们的呼吸节奏明灭。
"它们的鳞片颜色"露娜的瞳孔微微收缩,"和我们在海上遇到的那些完全不同。"
"或许我们杀死的根本不是成年体。"凉介的衣袍下摆突然无风自动,怀中的鳞片开始烫。
冰川突然剧烈震颤,无数冰卵同时睁开猩红的竖瞳。
刺耳的冰裂声骤然撕裂空气。露娜刚要转身,脚下冰脉突然拱起三米高的冰刺,彻底封死退路。
她望着来时路上滚落的雪崩洪流,想要冲出去时,瞳孔震颤——那不是普通雪崩,万千吨积雪中裹挟着密密麻麻蠕动的冰卵,像是整座山都在蜕皮。
"原路?"凉介突然拽住她手腕往峡谷方向狂奔,衣袍在狂风中猎猎作响,"看看后面!那些雪里全是活卵!"他甩出三张震符,硬生生在冰川上劈开一道裂隙。
露娜的剑刃斩断迎面袭来的冰锥,飞溅的碎冰在她脸颊划出血痕:"你疯了吗!前面是深渊!"
"深渊里才有答案!"凉介突然抱起她跃过一道突然开裂的冰渊,袖口被暴涨的冰刺撕开。
身后传来令人牙酸的咀嚼声,雪浪中竟伸出数百条半透明的触须,每条末端都长着鲛类的利齿。
当两人踉跄着摔进冰川峡谷入口时,凉介将最后的离符印在地上。一堵重冰墙轰然升起,将追击的触须暂时封在外界。
他倚着岩壁剧烈喘息,嘴角却扬起狂气的笑:"现在,我们可是被困在传说级怪物的产卵场了。"
露娜的剑尖突然抵住他咽喉:"下次再敢把我往死地带"剑刃上的武神刻印泛起危险的红光,却在触及凉介渗血的锁骨时微不可察地偏了半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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