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只听皇家的,在这里太子就是皇家。
眨眼间,直接就把二人给绑成了个粽子。
“太子殿下,就是下官违反朝纲法纪,那也是三司审理,岂能由你私设公堂的道理?”
京都府尹不甘就这样被绑了,又挣扎着嚷道:“下官是辅国大人的门生,太子殿下如此独断,辅国大人他知晓不?”
“门生?”
离风眉头一皱,厉声斥道:“你曾经殿试出众,也算是天子门生,可父皇钦点你时,难道让你私结奸商危害天下百姓?”
谁都知道,这太和坊的生意,那可是遍布全国。
就一个粮行如此操作,那么受害的百姓不知有多少?
京都府尹的这一喊叫,巡城司都尉曾祎也嚷了起来,“太子殿下,就是末将行事不端,那也得兵部任免,再是触犯律条,也得由三司衙门过堂,太子殿下如此蛮横,难道就不怕天下悠悠之口对你讨伐吗?”
鸟人!
还威胁上老子了?
离风一双眸子,已经杀机澎湃,面对如此嚣张的二人,高声怒道:“父皇圣旨上写得清清楚楚,凡军、政、民生,一应国事,都由本宫监国过问,身为食君之禄的朝廷官员,却当着皇城百姓的面抗旨不遵,这皇城百姓尽可作证。”
“草民们为太子殿下作证,这些贪赃枉法的狗官,居然如此胆大妄为……”
“太子殿下的话都不放在眼里,圣上的圣旨都不顾,这是谋逆犯上的死罪啊!”
“……”
围观的百姓们,纷纷叫嚷起来。
就是普通民众,也看得出来这两个当官的,还真没有把当朝太子放在眼里。
百姓们这一通嚷嚷,贾道伦和曾祎更加惊慌起来,死命地挣扎着要想摆脱锦衣卫的控制。
这民愤啊!可大了。
说个天怒人怨都不为过。
不料,惊恐万分之下的这一阵拼命的挣扎,二人的衣服被从胸前拉扯撕裂。
哗啦啦!
被撕裂外衣的怀中,霎时就掉了不少的东西出来。
房契,地契,银票,散落得满地都是。
窝草!
离风面颊急抖,方才自己居然忘了下令让锦衣卫搜二人的身。
要不是方才这俩鸟人狠命挣扎,这些东西还无法进入围观百姓的眼中。
说他们是勾结奸商的贪官污吏,也只是口头之词,至于真的是否犯罪,还真得好好审讯才能得知。
这下好了,收受贿赂的证据,直接就这样出现了。
“看看!”
离风眉毛一扬,冷声又道:“天不藏奸啊!这些物证都在,你二人如何解释?”
狡辩已经徒劳,冷汗直接从二人的额头滚落,就是个普通百姓,也知道散落在地上是这些房契、地契和银票代表着什么?
“铁证如山,斩!”
这一声斩,如惊雷炸响。
京都府尹贾道伦和巡城司都尉曾祎,当时就双腿一软跪倒在地。
“饶命啊太子殿下!下官只是听从上面的意思……”
“末将是初犯,都怪这高庆拉拢腐蚀末将,末将一时糊涂……”
贼无脏,硬如钢。
方才还嘴硬无比的二人,霎时就蔫吧了下来,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向离风求饶。
“饶命?”
离风嘴角一拧,冷声又道:“本宫倒是想赦了你们贪赃枉法、大逆不道的死罪,但我大渭律法不答应,皇城百姓不答应,天下悠悠众口也不答应!”
求生,是人的本能。
但凡有一线生机,谁都不会轻易放弃。
“太子殿下,只要不杀下官,下官唯太子殿下马前是詹。”
“饶命啊太子殿下,末将愿听太子殿下的任何差遣。”
谁都清楚,贪赃枉法,那可是要被抄家的。
如果能给太子当一条狗,换的一家老小的平安,总比砍头抄家要强多了。
这二人心里更是清楚,太子身边,根本没有可用之人,这些锦衣卫只会杀人。
而有些事,还得有具体的人去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