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熹也没有隐瞒,“姜星河的父亲姜逐浪,当初之所以会迎娶他妈妈,就是因为他听说姜逐浪妈妈耳朵后面有个胎记。”
“他误以为姜逐浪的妈妈是我母亲。”
“所以我猜测,兰茵当初应该用了什么手段在兰青耳朵后面刺青了一个蝴蝶,为的,就是想要等邢哥他们现不妥时,迷惑他们的判断力。”
在出事前,第五梦被第五绝保护得很好,外界跟媒体无人见过第五梦。
而这,恰恰被兰茵钻了空子。
思及此,黎熹对骆稳说:“舅舅,让林诺去查一查兰青当年究竟去的究竟是哪家纹身店。”
o小时后,林诺便查出了线索,并将当年给兰青刺青的纹身店老板带了回来。
那是个六十多岁的男士,他剃了个光头,身上有很多刺青图案,就连头顶都有黑色的藤蔓刺青。
他已经知道自己被带来问话的原因了。
男人很识时务,不需要骆稳逼问,他便一五一十地交代:“我叫安迪,是南洋黑市纹身最好的一个。”
“大概四十年前,我店里来了个小姑娘,大概十三四岁吧。她找到我,要我在她耳朵纹一个蝴蝶样子的胎记。”
“怕我不知道蝴蝶的具体形态,还带了一张照片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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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,骆稳问:“她叫什么,记得吗?”
“这我没问,来者是客嘛,只要给钱就行。”再说,他是黑市纹身师,可没有不接未成年客人的规矩。
黎熹便问:“还记得那个蝴蝶的具体模样吗?”
安迪刚打算摇头,就见黎熹笑眯眯地说:“如果记不住,那就只能让我们的人帮你好好回忆过去了。”
“听说疼痛最能令人清醒,将你打个半死,可能就全都记起来了。”
安迪:“”
他立马说:“给我支笔。”
林诺第一时间递来纸笔。
身为纹身师,安迪画工栩栩如生,林诺站在安迪身后看他作图。
兰屿却悄然走到骆稳身边,像是寻到了宝贝似的,跟骆稳商量:“有没有想过将憙小姐留在南洋?”
“我很看好她,咱俩亲手培养她,将来必然能成为令咱俩骄傲的掌权人。”
“呵。”骆稳神情莫测地冷哼了一声,“你当我不想?”
“可她说,她只想当个良民。”
兰屿:“”
好好好,第五家族竟然出了个遵纪守法的良民。
说出去都要笑死人。
很快,安迪便将蝴蝶画了出来。
林诺拿起那张画作,递到骆稳面前。
骆稳垂眸看了眼,便将画作交给了黎熹,“看看。”
黎熹看了眼,说:“这正是母亲耳朵后面的纹身图案。”
安迪语气讨好地问道:“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们,你们能放我走了吗?”
“林诺,送安迪先生回去。”这就是个纯手艺人,骆稳也不会滥杀无辜。
安迪悄悄擦了擦汗。
都走到了门厅口,他突然又回头,欲言又止地望着屋内几人。
“安迪先生。”黎熹朝安迪温婉浅笑,她说:“您是又想起其它细节了吗?”
安迪迟疑地问道:“你们调查这件事,是想查清第五梦小姐的失踪之谜吗?”
骆稳眯眸,审视地盯着安迪。
这事办得很隐蔽,安迪怎么会知道?
黎熹朝对方安抚地笑了笑,她快步走到安迪面前,沉声说:“安迪先生,把你知道的内幕全都告诉我,以后,第五家族会保你在黑市生意无忧。”
安迪便说:“我的确还知道一个线索,但我不能无条件告诉你们。我需要请求你们帮我办一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