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早年就是盗匪出身,骨子里本就是偷奸耍滑之辈。
运气好拜山头早年拜入前寨主花不容寨下,又凭借着溜须拍马功夫,不出一年便是混到个十余人队伍小队长。而后来,他更是凭借那口巧舌如簧嘴巴,从小队长一路混到客卿位置。
最后,竟然伙同寨中另一股势力造反,将花不容残忍杀害,成功上位。
上位后,他本性彻底暴露,寨中频繁出现妇女失踪和银两丢失情况,百姓们都能猜出是何人所谓,但奈何周奎牙呲必报性格,记得当时他刚上任寨主,便有个寨中后生背地里骂了他两句,被他得知之后,那是将此人活生生拨皮抽筋,那皮做成稻草人插在形目地方,让不少寨中人胆寒。
如今,面对朝廷施压,周奎内心摇摆不定,似乎有意归顺梁国赋。
在他认知里,在这动荡不安的局势下,朝廷依旧是最强大靠山,与其与朝廷对抗,不如早早投降,或许还能保住自己的地位财富。
这几日,他频繁派人与梁国赋手下接触,商讨归顺具体事宜。
寨中人心惶惶,不少人对他的决定表示不满,但迫于他修为高深,又有归元境客卿坐镇,众人也只能默不作声,暗自担忧。
小石岗山,还有一派以吴成山为,他居所在寨子西侧,位置较为偏僻。
这个从南边来书生吴成山,老谋深算,野心勃勃,平日里就喜欢在各方势力之间周旋,长袖善舞。
他深知此次朝廷与李厚风之间必有一场恶战,便决定坐山观虎斗,隔岸观火,看看哪一方能最终胜出。
他寨子中,虽然表面上一片平静,仿若一潭死水,但实际上,他暗中养精蓄锐,囤积粮草,训练手下,如同一只蛰伏猛兽,等待着最佳出击时机。
他派了不少眼线在周边,密切关注着李厚风与朝廷的一举一动,就等着在这场争斗中渔翁得利,坐收其成。
此时,在李厚风大厅内,气氛凝重压抑。
李厚风坐在主位上,眉头紧锁,神色严峻,他手下们围坐四周,脸上满是愤怒担忧。
“那周奎,简直他娘的是个懦夫!竟然想投靠那梁国赋,他两可是同一货色,就光是贪图百姓财产,他娘的,当年莽荒入侵,怎么没看他们去跟莽荒比划?现在置我们这些兄弟和收留的百姓于何地!”一个年轻汉子猛然站起身,一拳砸在桌子上,愤怒吼道,他的眼中燃烧怒火,誓要将周奎诛杀。
李厚风摆了摆手,沉声道:“先别慌,周奎此人性格胆小如鼠,这笔仇肯定是记下,等熬过这段时间再跟他们清算清算,只是我怕梁国赋此行是风神大雨点小,让我们三个寨子自乱阵脚,互相厮杀,倒时候他落个渔翁得利,我们不能坐以待毙。吴成山那边有什么动静?”
一个打探情报山寨子弟连忙上前,恭敬说道:“回寨主,吴成山那边依旧按兵不动,不过据眼线来报,他最近在大量囤积粮草,还加强了寨中了防御。”
李厚风冷笑一声,眼中闪过一丝不屑,说道:“这个老狐狸,倒是跟梁国赋想到一块去了。他娘的,这南州出来的文人果然是同穿一条裤子,不过,不管他如何打算,我们都要做好自己的准备。梁国赋若敢来犯,定是要让他们有来无回!”
众人纷纷站起身,齐声高呼道:“誓死追随寨主!”
那声音震耳欲聋,充满了坚定的信念和无畏勇气,仿佛要冲破这压抑天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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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在周奎的寨中,果然如李厚风预料那般,正与梁国赋派来的传话士卒密谈。
“周寨主,只要你肯归顺朝廷,陛下定会既往不咎,还会给你加官进爵。”知府士卒一脸傲慢说道,眼中满是对周奎轻蔑,仿佛他只是一个可以随意拿捏棋子。
周奎赔笑着点头,脸上堆满了谄媚笑容,道:“那是自然,我周奎一向对朝廷忠心耿耿。只是我这寨中还有不少人对朝廷心存疑虑,还望大人能给我些时日,让我好好安抚他们。”
知府随从冷哼一声,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,道:“周寨主最好尽快,否则,朝廷可没那么多耐心。”
那周奎连声应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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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在吴成山的寨子里,他正坐在书房中,看着手中情报,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笑容,仿佛一只偷到腥的猫。
“李厚风,周奎,你们就尽情地斗吧,等你们两败俱伤,这小石岗山就是我的了。”
他低声喃喃道,眼中闪烁着贪婪光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