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寒手指勾着尾尖绕,像在玩什么一样,拨开毛绒,指尖钻进内里,摸到尾骨,指尖轻轻捏着搓了搓。
不出意外的听到青年一声闷哼。
她有点满意他的反应,手指沿着狐尾向上,从尾尖缓慢游移到尾巴根部,一点一点摩挲着,她记得这里是他的敏感点,然后指腹轻轻一捏。
青年几乎是哼出了气音,快速地把尾巴抽走,她怀里顿时一空。
郁寒抬眼看,青年侧着脸,黑色碎发下的耳根已经红了起来,琥珀色眸子隔着一层雾气,轻轻喘着气。
她坏心思地开口:“不是要我抱你吗?”
“我的毛绒玩偶可不会只是这么捏了捏就跑掉。”
许知年没看她,平复了半晌才出声,嗓音有点哑,“……你故意的。”
郁寒垂着眼,行云流水在纸张上签下字,直白地承认了下来,“对,我故意的。”
青年这下不吭声了。
过了二十分钟左右,郁寒快速签下最后一份文件,抬眼看他,小狐狸熟练地接过文件整理传送,看上去毫无异常,只是郁寒朝他身后看,那条毛茸茸的尾巴无精打采垂在身后。
郁寒从抽屉里翻出一盒酒心巧克力,拿出一颗拆包装,靠在桌边看他面无表情地操作复印,问他:“生气了?”
巧克力填入口中,郁寒咬破酒心,浓烈的酒味顿时弥漫口腔。
度数有点高,烈酒入喉,一直努力压抑着的燥热也升腾了起来,随着心脏的节拍升温。
许知年垂着眼,没有注意到她的举动,声音平静:“没有。”
话音刚落,衣领被揪住猛地往下一拉,唇上贴上一抹柔软,因为他的猝不及防,齿关轻易被抵开,巧克力和浓烈的酒味从舌尖传来,女alpha勾着他缠得用力,几乎是热切的蛮横,吻得很深。
因为忙,除了他的发热期,他们很少亲近。
女alpha平时也是一副慵然冷淡的样子,最近更是避开他的接触,易感期宁愿抱着毛绒玩偶都不抱他。
明明以前说过他的尾巴比毛绒玩偶好摸的。
他有时会控制不住地想,她是不是腻了。
像是察觉到了他的分心,舌尖被轻轻咬了一下,女alpha圈着他脖颈的手在他后颈腺体处打着圈摩挲。
舌尖的那块巧克力随着温度缓慢融化,终于吃掉了。
她缓慢松开他,喘着气,深黑的眸定定看着他,轻笑了声,“你的味道,好吃吗?”
青年闷闷哼了声,把她抱到桌子上,抱着她没松,头埋在她肩里,像是还生着气。
郁寒平息着余韵,低声哄他:“别生气啦宝宝。”
她手捏着他的手,像捏什么似的,摸着他的指骨,在无名指摸到了圆环。
是他们的戒指。
记得是新年夜那晚戴上的。
半晌,颈窝里的青年闷闷出声,“我以为你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