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过了死灵花,几个人都回到了肉身。
小乔缓缓地睁开眼睛,她的视线在周围的环境中穿梭,却不禁感到一阵心悸。她的眼前,那曾经庄严神圣的寺庙,如今却变成了一个惨不忍睹的景象。寺庙的石柱和墙壁上,裂缝遍布,仿佛经历了无数次的撞击和撕裂。曾经光滑的石面,如今布满了坑洼和痕迹,如同岁月的痕迹在诉说着无尽的故事。
寺庙的屋顶已经坍塌,瓦砾散落一地,露出里面的木质结构,被火烧得碳化,散着焦黑的气味。那些曾经高耸的佛像,此刻只剩下了残缺不全的身躯,脸上刻画的表情早已模糊不清,只剩下痛苦和绝望的痕迹。
地上,是厚厚的灰尘和血迹,那些血迹已经干涸,却依旧鲜艳,仿佛在诉说着一场场惨烈的战斗。破碎的武器、烧毁的家具、散落的经文,这一切都昭示着这里曾经生过一场异常激烈的战斗。
寺庙内的香炉已经倒塌,香灰散落,原本应该飘散的香气,此刻却只能让人感受到一种压抑的沉重。那些曾经悬挂在梁上的风铃,此刻只剩下断裂的绳索,再也无法出清脆的声响。
小乔的眼中充满了震惊和悲伤,她无法想象,这个在进入鬼界前还完好的寺庙,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。这里的一切破败,简直就像是陷入了一场异常激烈的战斗后的断壁残垣,让人心生哀戚。
许杨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惊和恐惧,他的眼神在破败的寺庙中游移,试图找到任何可以解释眼前景象的线索。“这怎么会这样?”他喃喃自语,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力感。
朱云凡正想要走出寺庙,去查看外面的情况,却突然撞上了一道无形的屏障。他停下脚步,眉头紧锁,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惊讶。
“百剑结界?”朱云凡低声自语,他的手指轻轻触摸着空气中似乎存在的剑气,那结界上还沾满了血迹,每一滴血都像是凝固的历史,记录着一场激烈的战斗。
梦璇的目光在寺庙内四处扫视,她的心中充满了担忧。她注意到,凝空剑所构筑的百剑结界依旧稳固地存在着,但京一的踪迹却消失了。
“京一呢?”梦璇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,她的眼神在结界中搜寻,却只看到了一片空寂。
“京一?什么京一?”伯言的声音突然从一旁传来,他的身影在空气中若隐若现,仿佛随时都可能消散。他的面容平静,但眼中却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。
“京一是佐道利用你的断肢结合邪法所创造的复制品,他拥有你的全部记忆和能力;可是他无法进入鬼界,他应该在保护我们的肉身。但是,结界还在,他却不在这里,这是怎么回事?”
朱云凡走过来,与伯言并肩而立,他的目光在结界上停留了片刻,然后转向梦璇:“梦璇,你能感觉到京一的所在吗?”
梦璇摇了摇头,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:“我不知道,但是……这结界……它有一种诡异的气息,就像是在保护着什么,却又在隐藏着什么。”
伯言微微皱眉,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空气,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线索。他的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,但眼中却依旧隐藏着深深的忧虑。
“不灭神魄,果然是非同小可。”伯言自言自语,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,尽管没有肉身,但他依旧能够在阳光下维持人形,这本身就是一种奇迹。
朱云凡的手指在空中徒劳地伸向伯言,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困惑和惊讶。他的手掌在伯言的“身体”前划过,却像是触摸到了空气一般,没有任何反应。
“不灭神魄,真是厉害,大白天的以魂魄状态在阳光之下也没事。”朱云凡不禁赞叹,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敬佩,眼中闪烁着对神秘力量的好奇。
伯言站在那里,他的眼神平静,但嘴角却勾起了一丝微笑。他的手指轻轻搭在胸口,似乎在感应着某种内在的力量。
“朱云凡,你感觉到了吗?”伯言的声音低沉而有力,他的目光与朱云凡相交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信。
朱云凡点了点头,他的表情中充满了期待:“感受到了,这股力量……”
伯言深吸一口气,他的眼神变得专注,嘴唇微微动弹,似乎在默念着什么。他的眉头微微皱起,然后逐渐舒展开来,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。
“百剑结界,解。”伯言的声音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,他的声音在寺庙中回荡,与周围的破败景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随着伯言的声音落下,百剑结界开始出轻微的颤动,那些沾满血迹的剑刃逐渐失去了光泽,仿佛失去了生命一般,缓缓地收回了它们的位置。
巨大的凝空巨剑也随之从空中坠落,重重地插在了地上,出一声沉闷的响声。剑身嵌入泥土,剑柄稳稳地立在地面,剑尖指向天空,仿佛在守护着这片土地。
寺庙内的光线随着结界的解除而变得更加明亮,阳光透过破碎的屋顶,洒在了地上,照亮了那些被战火摧残的痕迹。
众人瞪大了眼睛,满脸惊愕地望着那堵已然变得破破烂烂、摇摇欲坠的围墙。这堵墙仿佛经历过一场可怕的风暴袭击,原本坚固的砖石结构如今已是千疮百孔,四处散落着破碎的砖块和尘土。
他们小心翼翼地踏着满地的废墟,缓缓走向那座古老庙宇的大门。当靠近庙门时,眼前的景象更是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——只见那四座原本庄严肃穆、高大威猛的金刚像竟然全都碎裂在地!巨大的石像残肢断臂横七竖八地堆积在一起,有的头颅滚落一旁,有的身躯断成数截,场面之惨烈令人不忍直视。
再看整扇庙门,更是被毁坏得不成样子。厚重的木门不知遭受了何种强大力量的冲击,已经完全破裂开来,木屑四散飞溅。门框也扭曲变形,歪歪斜斜地挂在墙上,仿佛随时都会坍塌下来。而门上原本精美的雕刻和彩绘此刻已面目全非,只留下一道道深深浅浅的划痕和斑驳的颜料痕迹。
“这是谁干的?”伯言有些不敢相信,自己在鬼界活年,也不过是人界的一天,着实像是做了一场梦;但是看着眼前的战斗痕迹,有点不明白什么情况。
“是你”许杨说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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